我在基督裡的人生充滿著神所安排的諷刺。我是從加州灣區移居到德克薩斯州的。我的父親是軍人,我們來到德州完全是因爲部隊調動而非我們自己的本意。當時我母親已經信主,而父親卻不想與她的信仰有任何關係。我們搬到休斯頓後,橄欖球隊的一個年輕人得著機會與我分享福音。藉此,基督拯救了我,也劇烈地改變了我的生命方向。儘管我相當無知,但當時的我傳福音很猛。
我的朋友們都會來認識主。沒過多久,我對福音的熱情,盼望靈魂得救的熱情開始與教會的事工和文化產生摩擦或碰撞。真的沒過多久,我可以給你講十幾個這種摩擦或者碰撞的故事。後來我的決定是,如果我要傳福音,就得離開教會。
這種想法從大學一年級就開始了。有一次上課時我發現身邊坐著的是一位26歲的單身母親,她想要完成大學學業。於是我就和她開始談到基督在十字架上的恩典和憐憫。我和其他一些弟兄姊妹去幫忙照看她的孩子,試圖與她談論福音。我的一個朋友當時在附近的一個樂隊演出,於是我們邀請她去聽他的演出。她同意了。她以爲這將是一場音樂會,但其實那並不是完全的事實,這也是一個佈道會,但當時我沒有告訴她實情。這樣做有點不夠意思,不過她同意去這場音樂會。
演奏過後,牧師站起來開始講道,他說我們要談談性。他拿起一朵紅玫瑰,聞了聞,然後把它扔到人群中,叫他們也聞聞這朵玫瑰。然後他開始了我所經歷過的最糟糕、最恐怖的關於「性」這個話題的講道。
我感到尷尬,因爲這位單身媽媽就坐在我身邊,我就在想「牧師,你在講什麼?」當他總結自己的講道時,他問:「我的玫瑰呢?」一個孩子把玫瑰傳回了臺上,當然,已經焉巴巴的了,它被傳來傳去搞壞了。牧師於是舉起這朵玫瑰,大聲問:「誰還想要這樣的一朵玫瑰呢?」我實在是氣壞了,我想說:「耶穌想要這朵玫瑰!當我們還是罪人的時候,基督就爲我們死了。」
我離開了佈道會現場,我對自己說:「我不幹了!如果這就是傳福音,那我真的不會傳福音。」
後來我又參加了一些其他的事工,那經歷並不好,令我變得更加痛苦和憤怒。我說,「如果這就是基督教事工,我不幹!」
再後來,隨著學習的深入,我又對教會論建立了信心。我說,「好吧,也許我應該做個牧師。」我對自己說,「我們會建立一個教會,但我們不會在達拉斯植堂。我們要去沒有基督徒的地方,我們要去舊金山、去香港,去那些在車屁股後面沒有基督徒標誌的地方。」於是我召集了一個團隊,討論了我們能做什麼。
當時我正在管理一個非營利組織,於是打了電話給一位在理事會服事的老姊妹。她說:「邁特,我想讓你把你的簡歷提交給高地村第一浸信會(First Baptist Church of Highland Village)。」我是一個非營利組織的負責人,她的答覆令我陷入了困境,因爲我知道想植堂得有錢。我也知道這個教會。我的小妹曾經加入過那裡,我經常和我妹妹爭論她爲什麼會選擇那間教會。
這間教會在神學上是充滿矛盾的。他們當時正在制定教會章程,想要允許姊妹成爲長老,但同時不允許離過婚的弟兄成爲執事。
我決定提交我的簡歷,並坦誠告訴教會自己的信仰立場:我是一個28歲的加爾文主義者,我相信互補主義,相信聖靈賜下恩賜,等等。我想這不會太複雜吧。
我去參加了第一次面試,而且坦誠的有點殘忍。他們問到了女性事奉角色的問題,我解釋了互補主義的觀點。我離開後,給我妻子打電話說:「我將了他們的軍,一切都結束了。」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接到聘牧委員會負責人的電話,問我是否可以去他們當中教導互補主義。
我們接受了這一邀請,我認爲加爾文主義肯定會令他們信服。我去到那間教會之後,他們就問我:「你怎麼看預定論?」我說:「我相信預定論。」我又把話題給終結了。離開後他們就沒有再找我,說實話我也不是那麼想去那間教會做牧師。後來,他們又問我是否可以去講道。
他們要我講道前先做個問答,我不得不走上臺前假裝輕鬆地回答來自全教會的問題。第一個問題是這樣的:「每個買房子的人都知道,在得到這幢房子後會給這幢房子帶去改變。就這間教會而言,你最想改變的是什麼?」我說:「這是個好問題。這間教會的治理不符合聖經,甚至我可以說在違背聖經。然而你們沒有一個人帶著聖經來教會,我都不知道從哪開始!」
講完道,我開車回家,我以爲事情就到這裡爲止了。直到此時,我幾乎都沒有爲此事禱告過,因爲我以爲這間教會不會要我。但是在車上,我告訴我的妻子,「我們要得到這份工作。」果然,後來我得到了這份工作。
在拿到邀約之後,我們禱告了。然後決定,「好吧,讓我們去做一點我們能做的事,看看能做幾年。」在教會成員大會上,我獲得了全票通過,還錄了一張CD,清楚地告訴教會我想帶來哪些改變。
第一年,我們給很多人施洗。受洗者會下到水中,然後分享他們的見證。他們都會說同樣的事情:律法主義的故事、一生都在教會中但從未理解過福音的故事,等等。
2002年12月,儘管我不那麼喜歡福音派,但我還是在《今日基督教》所說的「福音派世界的中心」(指德州——譯註)成爲了一個福音派教會的牧師。儘管我的心一直在爲浪子而燃燒,但神還是把我送到了大兒子當中。
坐在那些見證和那些洗禮中,我意識到,我認爲是敵人的東西其實是宗教的犧牲品。
當約翰·派博邀請我來這個大會的時候並給我這個題目,我的思緒立刻來到了提摩太前書四章。
有兩種方法可以處理講座題目提出的這個問題。我們可以討論未重生的「羊」是如何沒有重生就成了「羊」的,但我不想這樣討論這個題目。另一種方法是與牧師們討論這樣一個現實:每週日,你走上臺階、站在講台後面,面對你教會中的男男女女。你會發現其中一些人——希望不是很多人——已經受洗、會領主餐,在教會待了很久,但卻不認識耶穌。他們知道耶穌,但不認識耶穌。
我想在我們這裡處理這個問題的更好方法是看保羅在這種情況下告訴提摩太要做什麼。提摩太前書4:1說:
聖靈明說,在後來的時候,必有人離棄真道,聽從那引誘人的邪靈和鬼魔的道理。
他們現在坐在下面,但他們不會一直如此。他們現在坐在人群中、打開了他們的聖經,他們現在在小組中,甚至可能在帶領小組,但聖靈說,有一天他們將不在那裡。4:2說:
因爲說謊之人的假冒;這等人的良心如同被熱鐵烙慣了一般。
很難讓人相信吧?其他地方也有這樣的人嗎?打開電視,看看那些宗教節目,你就明白了。4:3-5接著說:
他們禁止嫁娶,又禁戒食物,就是神所造、叫那信而明白真道的人感謝著領受的。凡神所造的物都是好的,若感謝著領受,就沒有一樣可棄的,都因神的道和人的祈求成爲聖潔了。
在這裡做個記號。現在,往下看16節,這句話被印在神學院的咖啡杯上:「你要謹慎自己和自己的教訓,要在這些事上恆心;因爲這樣行,又能救自己,又能救聽你的人。」
連起來的話,「聖靈明明說過,這末世會有人墮落退後,但提摩太,你若嚴守你的生活和教義,就必救你自己和你的聽眾。」有一種生活和講道的方式可以在我們自己和我們的聽眾身上顯示出聖靈的存在和做工。
保羅要提摩太要以這樣的方式生活和傳道,使重生的大能得到彰顯。
讓我們讀一讀第6節:
你若將這些事提醒弟兄們,便是基督耶穌的好執事,在真道的話語和你向來所服從的善道上得了教育。
沒錯。福音很重要。正確對待福音也很重要。如果你把福音弄錯了,你沒有區分什麼是福音和什麼是道德,那麼你所做的最多是約束人們的心,但你不會看到他們的心得到改變。如果你不把福音搞清楚,你就會使你的羊對耶穌是誰產生混亂的概念。
保羅在這裡懇求提摩太:「你們要在福音上受訓練。讓福音激起你的感情。要了解福音。」每一個新的事工理念都必須經過福音的審視。
他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說不僅福音很重要,而且從福音中產生的所有教義都很重要。
有一次我參加了一個大型事工會議,我在後臺和其他一些講員一起吃飯。當中有一位講員一直用「聖經狂人」("The Bible Guy")稱呼我。「聖經狂人」?我們不該都是「聖經狂人」嗎?聽起來很蠢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提教義就會被認定是「極端基要派」,這個詞與「教義」幾乎成了同義詞。難怪敬拜的感情開始減退,需要樂器和其他什麼玩意兒來激發感情了。事實上,正確地認識神才會激起靈魂的情感。如果錯誤地認識神呢?讓我舉個例子吧!
假設我非常非常愛我的妻子,回到家裡看著她說:「我愛你,我不知道爲什麼這麼愛你,也許是因爲你的一頭黑髮吧……」你們大概會認爲這樣說沒什麼,但我妻子可不會這麼認爲——她的頭髮是金色的。我必須正確地認識她,不然我就麻煩了。
接著看下一段經文,第二個祈使句是這樣的(4:7-10):
只是要棄絕那世俗的言語和老婦荒謬的話,在敬虔上操練自己。「操練身體,益處還少;惟獨敬虔,凡事都有益處,因有今生和來生的應許。」這話是可信的,是十分可佩服的。我們勞苦努力,正是爲此,因我們的指望在乎永生的神;他是萬人的救主,更是信徒的救主。
這段經文有點複雜。保羅說,「要避免愚蠢的神話,但要訓練你的人敬虔」。這很複雜,因爲你可能沒有教導你的羊群如何敬虔,或者你以錯誤的方式想要讓羊群敬虔。
讓我以經濟衰退舉個例子。假設在達拉斯,你在教會裡有一個非常有創意的團隊,他們聚在一起討論如何教導會眾遠離債務。你把這個講道系列的標題定爲「負債愚蠢」,然後對負責敬拜的同工說,「來,寫一首關於『負債愚蠢』方面的歌,我已經寫了一個關於『負債愚蠢』的主題信息系列了。」
唱完詩歌后,講道者站起來說:「聽著,債務是愚蠢的。債務令你不快樂,令你的婚姻困難。聽著,你想無家可歸嗎?你想讓你媽媽開車帶你到處找地方住嗎?負債愚蠢!在你離開教會的時候,請從招待那裡拿一個『負債愚蠢』的車尾貼紙。」
這是一個沒有基督、沒有解經、沒有基礎的道德說教。當然,我並不是要反對主題講道,只要它是以解經的方式進行。
一個更好的做法,是在講台上說:「藉著基督和他的十字架,我已經獲得了自由。不要在任何事物中尋找自己的身份,對得了拯救的人來說,我們應當用一切被造物來推進神的國度。」
保羅懇求提摩太訓練會眾操練敬虔。福音能夠糾正我們在道德主義上的錯誤。我記得小時候在假期聖經學校(VBS)唱過一首歌,歌詞的內容是說上帝不喜歡說謊的小孩。在四年級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呃,哦,我在唱一首關於上帝憎恨我的歌。」
所有的道德議題,譬如負債、金錢、性、權力、婚姻等等……福音都能給它們帶去光照。
下一個祈使句是(4:11):
要吩咐人,也要教導人。
我想捎帶回應一下狄馬可牧師昨晚的講座。我認爲,所有的牧師都有一個共同的問題:缺乏勇氣。牧師們都想受人歡迎,我認爲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很少有牧師願意站起來說,「我想被人討厭。」
保羅正在告訴提摩太,福音對某些人來說永遠是死亡的臭味。年輕人就是有一種傲慢,因爲生活還沒有機會把這種傲慢「打」出來。我懇求我們這一代的牧師,無論你怎麼努力,都不會讓福音足夠「酷」和有吸引力。你最終將不得不講述神如何把憤怒臨到自己兒子的身上,「要吩咐人,也要教導人。」
在我牧養的教會,我們坦誠教導聖經關於代受刑罰的教導。我們甚至會說,今天的講道或許可以爲教會騰一點座位出來。
我認爲我們所有人都有一個不適當的壓力,那就是成功在某種程度上與教會出席人數有關。但是柔化福音和神的命令並不能令人數增長,對會眾也毫無幫助。4:12接著說:
不可叫人小看你年輕,總要在言語、行爲、愛心、信心、清潔上,都作信徒的榜樣。
我是在艱難的情況下學到這個功課的。兩年前,這可能是我多年的事奉中最令人心碎的事情之一,當時我和一些剛從印度短宣回來的人一起吃飯。
在那次飯桌上,我聽到了一個故事。有兩輛大巴,一輛大巴上坐著我們教會的短宣隊員,而另一輛大巴上坐著的則是另一個團隊的基督徒。大巴要載著他們去傳福音的村莊。在大巴上,我們教會的成員們決定輪流講一個他們聽過的最好的笑話。當他們到達目的地停車後,另一輛大巴上的短宣隊員下車,臉上帶著禱告時所流的淚水。
這件事情讓我很不安。我不能讓它過去。我不知道該怎麼做。爲什麼在出去短宣的路上,我們教會的立約成員們在講笑話,而另一輛車上的人卻流著淚向上帝呼求憐憫?
有一天早上,我正在讀聖經,並寫下我的想法。我在大學裡有個脾氣暴躁的教授,我對他又愛又恨(錢德勒畢業於一間浸信會大學,主修聖經——譯註)。他對學生有著極高的期望,他說:「五年後,你會發現你教會的問題就是你自己的問題。」我不知道他的這一觀點是否普遍正確,但聖靈當時提醒我說:「你還記得他說的嗎?」我躺在地上抽泣,因爲我喜歡講笑話的習慣已經成爲教會文化的一部分,以至於在前往這樣一個屬靈黑暗目的地的路上,成員們還在講笑話。這讓我很受打擊。我不斷禱告,希望上帝能保護教會的會眾不受我糟糕的那一部分的影響。
要在言語、行爲、愛心、信心清潔、禱告上都成爲榜樣。要做榜樣!
讓我們繼續往下(4:13):
你要以宣讀、勸勉、教導爲念,直等到我來。
我是逐卷解經式講道的。這樣做的好處是,聖經會溫柔地、持續地、充滿愛意地給你的聽眾帶去壓力。聖經會給他們壓力。它會壓住它。我不需要對大家說,「這個週日你們要問一問自己的信心,到底重生了沒有!」不,我不需要這樣做。如果我的講道忠於聖經,他們的信心自然會感到挑戰。
你最好非常、非常早地決定你的聖經論究竟是什麼。否則你很容易把自己的牧養理念出賣給數字成功等於敬虔的想法。這很微妙。這就好像那些反對我們信仰的人,他們不會出來攻擊基督教信仰,他們只需要提出問題,卻從不回答這些問題。被那些問題影響,你就會開始說,「我真的要這樣做嗎?」你最好早點決定你對聖經的看重到了什麼程度。
我不認爲你會在某天早上醒來,說:「我決定了,我要向實用主義投降!」不會,這是一個逐步的滑坡。
讓我們繼續往下,4:14說:
你不要輕忽所得的恩賜,就是從前藉著預言、在眾長老按手的時候賜給你的。
沒有人告訴過我說成爲牧師將是我自己成聖的一部分。但這樣說沒錯,牧師生涯是神在我的餘生中對我進行管教的過程。在這種文化中,你必須知道對你的呼召是神爲了祂的身體而對你發出的呼召。如果你不明白這一點,你就無法做好牧會的工作。神是我們的目的,神值得我們的追求。我們通過順從神的呼召而成爲牧師,並藉此更多地得著神。
神才是目標,得到更多的人不是目標,更多的洗禮也不是目標。我在這間教會服事,這是爲了順服神。如果還有其他東西是你的追求,我不知道你將如何堅持教牧事奉。有時,教會受洗的人數會久久不得增加。如果神不是你的目的,我不知道你能怎麼度過那段艱難的時間。
一年半前我回家吃飯。我回家和我的妻子在一起,我的兒子在樓上睡覺。我們突然聽到樓上有一個聲音,她於是跑上樓。我聽到她大聲地尖叫,把我兒子抱下樓,他在抽搐,臉色發青,他在掙扎著呼吸。我們把他放在地板上,然後打了911。我說:「我知道他不是我的,我知道他不是我的。」你認爲我在那一刻會在乎我們的教會有多大,或者我在多少個會議上發言嗎?我在想神對我兒子的生命的主權。值得慶幸的是,神讓我兒子活了下來。
如果你誤解了你的呼召,我想你所有的熱忱遲早會被榨乾,你的挫敗感會出現。
我還發現,我們沒有很好地傳講的一件事是,看起來沒有結果的事工在聖經中不斷發生。基督教界很少這方面的會議,也沒有太多關於你如何一生辛勞,對神難以置信地忠心,但在日光之下卻看不到什麼果實的書。
接下來,第七個祈使句(4:15):
這些事你要殷勤去做,並要在此專心,使眾人看出你的長進來。
這句話似乎告訴我們,如果我們怠惰,信仰就會遲鈍。我的意思是,保羅在這裡告訴提摩太,你要在這些事情上不斷成長。你要不斷成長,以至於你的人可以從一年到一年注意到你的成長。
我也可以向你發出同樣的懇求嗎?我常碰到這樣的事。比如我遇到一個牧師,他的心對神的事情很有熱情,而他在教義方面的頭腦卻不存在。然後我遇到另一個牧師,他有一個巨大的腦袋裝滿了神學,而他們有一個小小的、乾癟的靈魂。這令人失望,我明白這一點。但保羅懇求提摩太讓你的成長對所有人都可見的。
我認爲相比於你喜歡的球隊你應該更喜歡聖經。我想這是最基本的。很多人說他們不善於閱讀,但卻可以給我最近比賽的統計數據。有很多人投球非常出色,但卻不能全身心投入到聖經中。
保羅說要注意自己和自己的教導,看16節:
你要謹慎自己和自己的教訓,要在這些事上恆心;因爲這樣行,又能救自己,又能救聽你的人。
我們這段經文中所說的都可以應用在有許多未重生之人的教會裡。這些人認爲自己已經得救了,只是因爲當初接受了一個做禱告的邀請,他們也許在一個更多建立在操縱而不是真理上的教會來到了你的教會。他現在在一個糾正以前的錯誤、反對法律主義的環境中,聖靈向聽眾揭示了他們的位置。
我不得不懷疑,我們當中是不是就有些人沒有重生、需要悔改。我想知道我們是否缺乏做這件事的勇氣。如果我們是誠實的,聽到這樣的宣講並說「好」是一件事。在你的講台上站起來講同樣的信息是另一回事。向別人轉述這些是一回事,而爲這句話呼喊、爲這句話禱告是另一回事。
我想知道我是否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讓道來讀你?你是在教導和傳講福音,還是已經相信了很多關於文化和處境化的流行概念?當談到聖經的命令時,你是否是個懦夫?你是否不想碰那個?你有嗎?或者你相信你的教會中沒有未重生之人?
你是否爲了抓住人們而軟弱地推銷講道?當你這樣做的時候,你就剝奪了坐在你面前的每個人正確、深刻的敬拜?我想我是在問:「今天早上你和主在哪裡?」也許我們同意大衛的觀點:「求你使我仍得救恩之樂。」也許我們要讓約書亞對我們說話:「當剛強壯膽!」。也許我們不得不說:「這件事裡有太多的自我。我仍然太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或者太在乎別人說什麼。神啊,請把我身上的這些東西消滅掉。」
譯:DeepL;校:JFX。原文刊載於「渴慕神」英文網站:A Shepherd and His Unregenerate She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