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宗大學團契(Reformed University Fellowship)地區協調員布里頓·伍德(Britton Wood)在聖約長老會的講台上這樣說:「對我們來說,上個主日聚會之後,整個世界都變的不一樣了。」
這些都不是好的變化。一個星期前,28歲的奧黛麗·黑爾(Audrey Hale)弄開了一扇鎖著的門,進入聖約基督教學校,然後開槍打死了三個成年人和三個孩子。其中一個是9歲的哈莉(Hallie),她是教會主任牧師查德·斯克魯格(Chad Scruggs)唯一的女兒。
上週日下午,會眾爲哈莉舉行了葬禮,幾個小時後又來到教會的主堂繼續聚會。就在前一天,教會舉行了代課教師辛西婭·皮克(Cynthia Peak)的追思聚會。剛剛過去的週三又接著舉行了校長凱瑟琳·庫恩斯(Katherine Koonce)的追思聚會。
大家點起了白色的蠟燭,一個身著黑衣的絃樂四重奏樂團演奏著憂傷的音樂。。
伍德說:「雖然有些事情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了,但也有沒有改變的事情。世界已經與昨日不同,但治理這個世界的仍然是我們的大君王。」
來參加這次聚會的不僅僅是憂傷的教會成員,還有聖約學校的員工和家屬,目擊者,以及外地來提供幫助的親友們。
伍德告訴他們,當他剛開始校園事工時,他以爲對學生們來說,認罪比提供救恩確據更難。但現在,他說:「其實確據才是艱難的部分。罪真的得到赦免了嗎?真有復活這回事嗎?耶穌真的能拯救我們嗎?這真的都是白白的恩典嗎?這些才是困難的部分。」
他帶領了這次聚會,講道的是執行牧師比利·巴恩斯(Billy Barnes)。他從路加福音24:13-35中以馬忤斯路上的故事講道,並引用了C. S. 路易斯的《魔法師的外甥》(The Magician's Nephew)。
巴恩斯說,路加福音24章中的兩位耶路撒冷來客無法理解受難週發生的事件,安德魯叔叔也不能理解納尼亞的世界或阿斯蘭咆哮著試圖喚醒這個世界的言說。
「你所看到和聽到的東西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你所站的立場,它也取決於你是什麼樣的人,」巴恩斯引用路易斯的話說。
他接著說:「從耶穌的角度看,祂的國度已經降臨。祂在逾越節進入了耶路撒冷,他們剛剛慶祝了將羔羊的血塗在門楣上的歷史。……耶穌其實是在說,『我的血要成就逾越節之血的實質。』祂就做了祂所說的,祂就買贖了神的兒女——也就是我們——但門徒們卻不能領會。」
在過去的一週裡,「我們都聽到了遍地遊行者的嘶吼,」巴恩斯告訴會眾。「我們今天在這裡要告訴你們,上帝仍在掌權。而且祂是大君王。」
他回顧了上週在納什維爾舉行的一次禱告會,當時參加禱告會的弟兄姊妹們一次又一次地站起來向彼此宣讀來自經文的真理。
「要不是我們叫停了,這樣的彼此對說可能會持續一整晚,」他說。「這是最令人鼓舞的事情——彼此對說真理,而這正是耶穌所做的。祂來到這些人身邊(他們甚至都不知道祂是誰),耶穌只是向他們講述了真理。我們現在都在通往以馬忤斯的路上,我們都渴望聽到:『納尼亞,醒醒。』而神把我們放在教會共同體中,讓我們向著彼此教導真理。」
巴恩斯用朋霍費爾《團契生活》中的一段話來加強這一點:「基督徒需要另一個向他講上帝真理的基督徒。當他變得不確定和灰心的時候,他需要朋友一次又一次向他教導真理,因爲他不能依靠自己,他也不能幫助自己,他需要真理。……他自己心中的基督比他弟兄口中的基督更弱;他自己的心是不確定的,他弟兄的心是確定的。」
上週日晚間的這場聚會有十幾首詩歌,有的是器樂演奏,有的是會眾合唱,從《千古保障》("God Our Hope in Ages Past")到《主必保守我》("He Will Hold Me Fast"),最後巴恩斯以安德魯·彼得森(Andrew Peterson)的《祂配得》("Is He Worthy?")中一句歌詞作爲結束。他的聲音充滿哽咽:
你知道所有的黑暗都不能阻止光明到來嗎?
我們知道。
你是否盼望看到這一切都得更新?
我們願意。
晚間禱告會在主餐中結束,布里頓·伍德作了最後的勉勵,他深情地說:
「斯克魯格家有個男孩知道如何真正打動我的心。我是巴馬球迷,幾乎每次他見到我都會說,『布里頓先生,布里頓先生,我們看一下田納西-阿拉巴馬比賽的回放吧。』這些比賽中總有讓我提心吊膽的時刻,但我們知道這些時刻並不可怕,因爲這是回放、結局已經注定了。當你知道結局時,可怕的時刻就失去了力量。」
譯:DeepL;校:SMH。原文刊載於福音聯盟英文網站:Speaking Truth to Fear from Covenant Presbyterian in Nashvi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