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生活
如果你搞不清楚自己是幾時信主的怎麼辦?
2018-12-07
—— Sam Allberry

人生中的重大事件總是會在我們的心裡打上時間的烙印,我們會記得那件事是在哪裡發生、我們當時在做什麼,以及當時誰和我們在一起。我可以很清楚地記得當911恐怖襲擊(2001年)發生的時候我在哪裡和我周遭發生了什麼。我的父母一輩總是可以說出當他們聽到肯尼迪總統遇刺的時候他們在幹什麼、他們經歷了什麼樣的故事。

我們不僅對災難有記憶,對美好的事情也會有記憶。我們會記得求婚的那一刻發生了什麼,當我們的孫輩出生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或者當我們被告知我們得到夢想的職位時發生了什麼。那天的記憶在我們的腦海中似乎是凝固的,我們總能生動地回憶起那天的畫面。

我的屬靈生日

對我們信主的那一天來說也往往是這樣。很多基督徒可以告訴你他們確切的信主日期,我也可以清楚地記得在1993年8月的某一天我如何清楚地做了一個決定、把自己的人生交在耶穌的手裡。那是我第一次參加基督徒的夏令營,夏令營安排了一個下午是騎山地自行車短途運動。休息的時候,我和一個帶領營會的弟兄坐在一張野餐桌前聊天,那天他說的話把基督曾經爲我做的一切生動地帶到我的面前,我第一次真實地認識到耶穌是爲我死在十字架上的,我突然意識到我面對一個極其重要的人生決定。我無法只是同意、然後回到自己習慣的生活中。如果基督的確爲我死,那麼祂就是一位我應當全人一生信靠的對象——哪怕這意味著需要付上很大的代價。

所以,我很高興我記得我的信主日期。對我的基督徒生活來說,記住信主的日期的確有很多好處,因爲那可以提醒我福音在那天下午對我是多麼地鮮活,基督的工作是多麼地不可抗拒。當我在與主同行的道路上感到疲倦、乏味的時候,回憶我第一次認識祂和決定信靠祂的那一天會激勵我更好地跟隨基督。

保羅在歌羅西書2:6中也告訴歌羅西人說:「你們既然接受了主基督耶穌,就當遵他而行」。要繼續地跟隨基督,對接受基督的那一天有一個鮮活的記憶是有幫助的。那時我感到需要、而基督是足夠的;那時我迷失,而基督在尋找我。基督今天和那時同樣地憐憫我,而我今天也和那個夏天的下午同樣地需要基督。

但總是想要找記憶中的某一天也有對我們屬靈生命不利的一面。有一種危險就是我們認爲自己是基督徒是因爲某一天做了一個禱告、或者回應牧師的邀請走到臺前決志,好像我們的得救確據來自我們某一天做的某件事。這會欺騙我們,會讓我們把自己是否蒙保守的信心放在自己信主那天所做的回應上,而不是放在基督爲我們所成就的事上。

最重要的一天

上個禮拜天的時候,我聽到一個好朋友講他的信主見證,他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一天信主的,這給我(一個確切知道信主日期的人)帶來很大益處。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做過決志禱告,但他知道自己在當時並不知道自己在禱告什麼,他只是想要藉著禱告讓身邊的大人們開心——大人們告訴他你如果禱告的話就給你糖吃。他這樣分享自己的見證:

我沒法知道在哪一天、哪個時間點我得救了,因爲對我來說信主更是一個過程,最後在高中的時候到達一個高潮。但是我何時得救這個問題相對與我已經得救這個事實來說並不那麼重要。

這就像和其他重要的關係一樣。我可以清楚地記得和一個現在很親密的朋友第一次碰面的那天是怎樣的,但是另一個同樣重要的朋友我就不記得了。然而我和後者(我們已經是十多年的老交情了)的友誼發展更多地是一個過程,我們的深厚友誼沒有一個清楚的開始日期並不影響友誼本身的質量。關鍵是我們有什麼樣的友誼,而不是友誼從何時開始。

我的朋友在見證結束的時候這樣說:「我現在把我的信心放在耶穌身上,而不是放在決志禱告或某個日期上。我知道我與神相交,因爲我已經悔改並在信心中轉向福音。很多人在聖經的扉頁會寫下自己的信主日期,但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日子是公元后33年——基督爲我死在十字架上、並且爲我復活。」


譯:謝昉;校:鄧梓禾

Sam Allberry(山姆·奧伯利)是一位牧師、護教學家和講員,著有多本書籍。他同時也是納什維爾以馬內利教會(Immanuel Nashville)的副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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